張藝興:別人只當我是偶像而我想當藝術家2016年1月1日星座愛情學好看嗎
張藝興:那就當一次咯,哈哈,SM過去26年還從來沒有給中國人開過工作室呢。我記得我第一次去談時,媽媽就對我說了一句話,不可能,但我不相信。人生只有一次,嘗試了,失敗了,我們再說,沒嘗試就放棄,這不是我。
張藝興:我給這個角色做的總結就是三點,完美,愛妻,悲劇。三叔給這個角色的設定非常完美:他的個性,武功,身世,完美到像是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的。當然啦,我沒有達到這么高的顏值,但是這個人物在戲里面常帥氣和完美的。愛妻,他深愛著一個他救回的女孩,至死不渝地相信她。悲劇,因為完美,因為愛妻,所以他不會有合家歡的結局,注定了悲劇的。這也是這個角色好看的關鍵,恰恰是因為有了瑕疵,才提升了整體,人物就立起來了。越是相信的東西越讓他失去,越是的東西越讓他得不到,他的一輩子也就成為了一個悲劇,可是悲劇也更能打動人,不是嗎?
澎湃新聞:原著里的二月紅的一生富有悲劇色彩,劇版也是這樣?
澎湃新聞:“二月紅”這個角色動作戲多嗎?是否圓了你演“殺手”的夢想?
澎湃新聞:聽說今天剛剛拍了丫頭出殯,你有部分哭戲,感覺怎么樣?
也不是沒有扛不住的時候,幾乎每次一在節目或頒禮流淚,都是為了“兄弟”。EXO組合2012年成立,出道不到兩年的時候就創造了一個又一個銷量。越靠近太陽的地方往往陰影也越強烈,時間像被之手按下快進,青春,記憶,汗水,定格成照片里的故事。
張藝興:這個角色對我的演技是一個,形象也非常,我希望能夠讓大家了解張藝興這個人,我可能有反應慢、傻傻蠢蠢像小綿羊的地方,但我也有狼的屬性,是一個立體的人。
因為讀過《盜墓筆記》原著,記者在尾聲和張藝興閑聊起二月紅這個人物的悲劇性,沒想到這個問題卻讓他眼睛一亮,打開了話匣子。想起探班時,別的演員都走了,只有他攔在導演面前,重復著自己對人物的理解:“我覺得這場戲,他心里是知道自己是被騙的,但是,他的性格讓他選擇寧可相信。”覺得有戲,助理送來外賣,催促張藝興快吃,記者遺憾:“這些怎么開始沒說呀?”張藝興睜大眼睛:“你好像也沒問啊?”
澎湃新聞:明年會推出個人專輯嗎?
澎湃新聞:第一次接演長篇電視劇的男主角,就是《老九門》這樣的年代戲,又要“下地”又要唱旦角,為什么跨度如此之大?
張藝興:拍了一上午,真的動感情了,感情到了傷心處,眼睛里會有一些東西。感情戲對我來說很難,哇,根本不懂,怎么演啊。當然不是說我不懂愛情,而是不懂怎么呈現。我們考慮的不僅僅只是怎么愛這個人,而是呈現在機器面前的你是否能讓別人感受到你是真的愛她。《極限挑戰》哥哥們會跟我說,首先你得相信,才能演出來,所以我一直在很努力地相信,但是我有一個缺點,出戲慢,所以那種情緒會我一整天,雖然跟你們還是一樣的玩兒,但安靜下來一個人回想戲中的故事,還是會心疼,還是會為角色流眼淚。
也罷,習慣了給“小鮮肉”貼人氣的標簽,、呆萌、可愛……卻在這些扁平化敘事中,漸漸忽略了個體。聊起見縫插針寫歌,聊起單曲《一個人》、《MYM》,聊起在上海生日會開始前一個月,一邊組合活動一邊公司培訓一邊趕制作曲、編曲、錄音,張藝興幾乎是滔滔不絕的,最后拖長懊惱的尾音:“其實,準備時間遠遠不夠。”本來就是喜歡創作的人,為拍戲寫出“人物小傳”又有什么稀奇?稀奇的,是我們看人識人的“有色眼鏡”。
張藝興:對,可以這么說。
澎湃新聞:開個玩笑,藝術家通常可能不適合當老板。
澎湃新聞:2016年電視劇、電影計劃不斷,是否意味著表演會成為工作重心?
陳坤大概是那種不適合去賭博的人,因為好牌在手或者是抓了一手臭牌,光從他的表情就可以分辨。那么,他如何在《鐘馗伏魔》與《尋龍訣》這種失敗與榮耀的兩極之間做到保持一個完整的,或者說,如何與自己和解,大概也是陳坤現在的“存亡之秋”。[詳細]
初看《極限挑戰》,可能會覺得這個開口閉口“哥哥”的男孩有些世故,但真正聊起來,你會發現這個二十四歲年輕人性格里的天真,趨近本能。他不藏拙,會開門見山嘲笑自己有長沙口音的普通話,也不回避參演的電影口碑不好的事實。在他看來,也許有一步登天的運氣,但少有一步登天的演技,凡事先從做好自己開始,用的是“笨辦法”:“努力努力再努力”。
張藝興:……哎,好像真的是這樣,我覺得第一可能是我給自己的壓力比較大,第二,自己比較看重友情,我希望我的兄弟是向著我的,只要你向著我,我就可以一心向著你,這是我的做事的風格。最開始,我是愿意跟所有人交心的,真的,我不騙你,騙你是小狗(笑)。我愿意去做你最好的兄弟,但有時候,可能你用換不到別人,我也會想要選擇自己,我也害怕受傷。因為我媽媽跟我說,你要自己,你要愛惜自己的羽毛。但是,我爸爸跟我說的則是另一套理論,你用換,總會換得到。
張藝興:我相信,我更愿意說這是我的,我希望把這種感情比作“長生不老”,為什么,“長生不老”在人不存在,但是人人都向往。
張藝興的選擇是留下,他爭取到了SM公司26年來第一個為中國藝人成立工作室的機會。說到這些時,他類比了二月紅的重情重義:“承諾了就一定要做到,我也是這樣的人。”性格決定命運,破釜沉舟的不會是他,機會來了也絕對不會看著它溜走。
張藝興:平時還是打電話問候,我在時,媽媽才會帶著電飯煲來給我做做吃的。我看著也挺的,但是我對媽媽的態度可能沒那么好,我不是那種迎上去撒嬌,哎喲媽媽的那種,媽媽遷就我比較多。所以想呼吁媽媽陪在身邊的人多多疼愛媽媽,媽媽真的不容易。
下午拍到天色漸沉,張藝興下了戲,匆匆跑回房車,剛進門就念叨著“剛才鞋子好像忘了帶了”,一頭扎進簾子后面,換戲服,整個車身搖搖晃晃,他開口唱了一段兒京劇“助興”,用韓語跟韓國工作人員炫耀:“這是中國國粹!”終于,坐定接受澎湃新聞(。the。cn)記者專訪,翻開桌面上的“寶藏”全是平價到不能再平價的零食,隨手拆開一個盒子往嘴里丟了一顆,遞過來:“你吃彩虹豆嗎?”聊了一會兒,又抽出一袋零食感慨:“這個蝦條才賣五毛錢一包!”
張藝興:其實我現在不是真正意義上的“老板”,而是多了一個跟我交流的團隊,等到有一天真正當老板了再接受一次你的采訪吧。剛剛成立工作室時,這條沒有任何人跟你一定可以成功或一定可以失敗,每一條都是自己走出來的。那么好,既然我選擇了,我就要做下去,既然我承諾了,也一定會兌現。我已經得到了幸運的關照,再多的累,再多的難,都要承擔下來。因為經常缺席活動,們會有一些疑問,你為什么會有情況?為什么不來參加活動?這是都正常的,需要溝通,因為我一個人改隊形、重新編舞之類的,我會說抱歉。現在,們已經都很理解與支持我了。
澎湃新聞:為什么“小綿羊”設定這么討喜,卻要強調自己有脾氣?
澎湃新聞:看到桌面上這堆零食,你的某些習慣還很小孩兒……
澎湃新聞:你的學生時代讀過《盜墓筆記》小說嗎?
“向往至死不渝的愛情”
張藝興:明年會,一定會的。風格,就是多元化的風格,張藝興風格,哈哈。
澎湃新聞:你說過,你不想當idol而想當藝術家,這二者的區別是什么?
澎湃新聞:怎么看待90后一代小鮮肉的白熱化競爭?
澎湃新聞:比起不顧一切、傾盡所有的賭注型,你的性格更傾向于在現有的情況下盡力爭取最好的結果,一點一點地磨,磨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?
澎湃新聞:除了這次,好像每一次在公開場合落淚都是為了兄弟?
澎湃新聞:你相信這種至死不渝的愛情嗎?
張藝興:對,但是也因為它走得太快,導致……我只能說,這個組合太不容易了,每一個人都太不容易了。你說我幾次哭都是為了兄弟,對,我看著EXO從成立、培訓、出道到現在第三張專輯問世,雖然不是加入最早的,但也絕不是最晚的。組合一步步走到今天,有一個道理無可厚非:只有每個人的手緊緊地抓在一起,才有可能成就現在每個人各自的輝煌。
澎湃新聞:國內活動增多后,家人陪伴的時間也多了嗎?
但其實,張藝興到了橫店后一直在感冒,作為EXO目前唯一的中國,經常奔波在中國與韓國之間,工作已經滿檔到明年年中。他在劇組的檔期以日計算,每向劇組申請一天假,導演都要皺眉:“實在太緊張了。”最近EXO發表冬日專輯,張藝興實在分身乏術,缺席了打歌舞臺,提到這件事就深深嘆氣。《極限挑戰》第二季明年也將開錄,“第一季時每次錄完節目,第三天絕對起不來,看著都辛苦。”助理說。
“藝術家就像一幅畫,演戲,是那棵樹,唱歌,是那條河,音樂是那只小小的蜻蜓,這些東西都在我的畫里出現,在里面可以看到整個世界的風景。”用張藝興自己的話說,是自己走出來的,而年輕就是最大的一種可能性。
張藝興:有競爭才會往上走,但我一直說,最大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自己。可能90后會被貼上腦殘標簽,但我個人覺得90后是很有拼勁的一代,很小就有電腦,資訊滿天飛,很多人說我們幸運、幸福,過早接收到這些信息,但我們成熟時間也變早了,這也是為什么我寫《二十四而立》,以前,可能你到24歲以后還屬于早的范疇,現在24歲就已經而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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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藝興:(不好意思地撓頭)咳,小孩兒,是,我一直說,我自己的有些想法可能還停留在十七歲剛剛去韓國的時候,但是我身體可能已經是三十歲的負荷了(嘆氣)。我經常跟工作人員抱怨,人生太短了,要做的事和要學的東西太多了,想玩,想學,也想休息。
張藝興:我對這部電影想說的是,天地,我盡力了。這是我第一部大銀幕作品,最開始不知道怎么去拿捏角色,也許別人看到我的表演會出戲、覺得跳畫面,但我真的盡力了。粉絲很愛我,所以我一直跟她們說,不希望你們包場,只希望你們買一張票,告訴我,哪里演得好,哪里不好,就足夠了。
澎湃新聞:作《從天兒降》口碑沒有特別好,會失望嗎?
張藝興:做演員還是做音樂,我自己確實有點糾結矛盾,但我并不是覺得演員的好走才走的。第一次接戲出于巧合,維嘉哥哥把陳學冬哥哥介紹給我,就有了《從天兒降》,后來有了個人工作室,中國活動越來越多,順理成章開始演戲。我還是希望告訴別人,張藝興不僅僅會跳舞,還會編曲,吉他,鋼琴,演戲等等。
張藝興:我剛剛成年就去韓國了,國內流行小說看得不多,我也知道《盜墓筆記》非常有名氣,進組前看了很多書粉對《老九門》的理解分析,包括漫畫等周邊。我給你看,我手機開機鎖屏現在就是粉絲拿我照片PS的戲妝海報,不過,真正戲里的扮相還沒拍到。
張藝興:當你站在比你大了二十幾歲又是那個級別的前輩身邊時,能不尊敬嗎?很多人覺得我學的是韓國禮儀,但中國五千年前就已經有這個禮儀了,是從我們中國傳出去的,只不過在國家變化過程中,這個禮儀曾被淡忘,我們應該繼續發揚。有人說,張藝興假,但如果我直接對著鏡頭喊:“哎,孫紅雷,你給我過來!”那才是假,才是在演。還有人看我一直叫“哥哥”覺得不舒服,其實我喊得也不舒服,但是沒法不加哥哥,不叫“您”,他們是前輩啊。脾氣到哪里我都有,我也是一個真實的人,你去看《動物世界》,把羚羊搞急了它也會頂你的。
澎湃新聞:工作室成立至今,適應“老板”的新身份了嗎?
“《從天兒降》這部電影我盡力了”
澎湃新聞:最近EXO推出新歌,你因為拍戲不能打歌,會很遺憾吧?
張藝興:對,哎……(長嘆一聲)當時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。我是EXO目前唯一一個中韓兩地跑的,也是第一個成立個人工作室的。要平衡好EXO的LAY和張藝興兩個身份,但其實這兩個身份又是同一個人,慢慢會在工作或者行程方面有一些分身乏術。
拍夜戲又遇到趣事,當晚的劇情是二月紅和丫頭臥談,互訴衷腸。臨近開拍,張藝興舉手提問:“導演,我們倆要睡一個被窩嗎?”整個劇組哄堂大笑,他一臉茫然:“我外公和外婆就是分開,一個人睡一個被窩的啊……”第二場拍他的單人戲,又有新問題:“導演,狗狗(手里的暖水袋)看得到嗎?”導演用更高分貝的“港普”喊回去:“狗狗看不到,拿著好啦!”當天的二十一場戲就在愉快的氛圍里拍完了,比計劃提早了至少兩小時收工。同劇組演員對記者說:“藝興是我見過最可愛的人,真的值得粉絲這么捧。”
十二月的橫店下過雨,《老九門》劇組剛剛拍攝完二月紅的妻子丫頭出殯的重頭戲,靈堂的布置還沒有拆除,張藝興穿著一件長衫,站在前廳,提著劍,表情肅穆,在老師帶領下來來回回身法,周遭一片安靜,只有老師的唱詞悠揚回蕩。聽到宣傳人員介紹,張藝興轉過身,瞬間換回一副稚氣眉眼:“嘿,別老說工作人員,你就說你是我的‘小秘書’!”
澎湃新聞:但是對于藝人來說,全面發展可能也會有平庸的風險。
張藝興:打戲有,也有槍戰,但是他武功高強不需要自己用槍,他都是,子彈嗖地飛過來,乓地一下接住的那種。雖然有打戲,但是不算圓夢,因為二月紅的動作部分最多只是下地盜墓,我希望演的殺手是動機非常純粹,只有一個目的,一心想要做殺手的那種。
澎湃新聞:天秤座什么都想嘗試,什么都想平衡。
少年意氣和老氣橫秋之間,通常切換不到一秒。“人氣總有一天會離我而去”,“常常覺得自己是17歲的,30歲負荷的身體”,都是他口中說出的話。“他平時看上去活躍,但其實是為了照顧我們的感受。”助理說,張藝興是那種最不像領導的領導,愛玩幼稚的躲貓貓游戲,有次還在機場把韓國化妝師惹急了,“他怕我們會覺得跟著他太辛苦。”
張藝興:平時們各有各的活動,我沒有機會和他們說心里話。所以那天舞臺上,主持人讓我們每個人說一句想對說的話,輪到我時,我大腦空白,我問自己,我能說什么?我想說什么?可能就是一句簡單的“對不起”和“我愛你”,但是沒有控制好情緒,就一下子不行了。我不想哭,因為我……你知道男人會想憋著那口氣,這是我自己選擇的,再苦再難都要走下去,所以我轉過去了,但是別人可能還是覺得我哭了。這也不重要,我覺得這就是我,我張藝興就是這樣,從EXO成立到現在,張藝興從來沒有對不起任何一個人,也從來沒有對不起自己的。唯一感到對不起的是,因為兩地跑,不能跟大家一直在一起。
澎湃新聞:EXO出道第二年就火遍世界,已經是一種無法復制的幸運了。
澎湃新聞12月25日報道(記者 王心儀) 知道《極限挑戰》里的“小綿羊”張藝興要演《盜墓筆記》前傳《老九門》的名角二月紅,起初是吃驚的。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《前任攻略2》和《從天兒降》的本色出演,要演老九門二當家,白天唱戲,晚上倒斗,兼有纏綿悱惻的愛情線,歌手出身的新人能做到嗎?
張藝興穿著白色戲服水衣,輕輕晃著腦袋,眼睛是亮的,散發出年輕人的朝氣:“你真的覺得我演得好?謝謝啊!”高興了一會兒,又不忘提醒:“哎,我這個人是接受的。當然,我有時候也會沉浸在表揚之中,但是這種狀態過不了一天,我自己就不會再表揚自己了。”說罷,瞇起眼睛,笑出兩個酒窩。
張藝興:藝術家是有藝術造詣的,我把他比作一幅畫,他可以看到整個世界的風景,而不是一個點、一個顏色、一處風景。打個比方,演戲,是那棵樹,唱歌,是那條河,音樂是那只小小的蜻蜓,這些東西都在我的畫里出現,我就是那張畫,這張畫我就稱之為“藝術家”。當然也有梵高的《向日葵》,只有一朵花,卻美到讓人過目不忘。我希望把自己的每一朵花描繪出令人贊嘆的美,觀眾經過時會說:“哇,這幅畫,太棒了!”
張藝興:是是是,但這樣不好,活得累啊……哎,有人說名字決定命運,不要覺得在寫靈異小說哦,我的藝名叫LAY,你看,之中就是一個累!
“每一次哭都是為了兄弟”
“上一次休息是在什么時候?”聽到這個問題,張藝興一愣:“假期?沒有,怎么會有?”休息一天,沒有工作的情況倒也有,但也只是從一個城市飛往另一個城市。“男人嘛,趁著年輕打拼嘛,不然呢?”他常向助理抱怨人生苦短,想做的事太多,時間太少,他也信星座,信命:“天秤座想平衡的太多,我又叫LAY,注定了要累啊……”
澎湃新聞:你知道最近“張藝興哭了”上熱搜了嗎?
張藝興:平庸只是別人的看法,我不能做主每個人的想法,不能每個人都喜歡我,但是我可以每次機會做到自己最好的,不管唱歌也好,跳舞也好,我都是跟自己較勁,沒辦法,你不較勁出不來那個的東西。我是一個不服氣的人,表演上也一樣,要證明這個戲我接了我就能做,也是給我的粉絲,給我自己爭光。
正式拍攝,室內燈火通明,器里的張藝興目光炯炯。除了因為感冒不能真唱,身法基本沒有差錯。原來,張藝興小時候學過三個月京劇,今天派了用場。同事曾為某微電影現場教張藝興射箭,回來時評價:“他的很不錯,一點就通。”現場看來,這話不假。
問了很多人對張藝興的印象,“初見時淡淡的,像是一束柔光,站在十二個人里未必第一眼會注意他”,“《極限挑戰》里傻傻的‘小綿羊’,不是將鋒芒寫在臉上的人”。事實上,真實的張藝興有一種不服輸的韌勁:“我想證明張藝興是立體的人,就算是別人認為我只是一個偶像,我自己知道我的目標是藝術家,這樣就夠了。”